铁血英左人 西欧南桐排列组合

初恋

  练手短打 十分狗血 爱丽舍abo   有点西仏提及但属于背景板就不打tag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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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公爵夫人托柯克兰带来信件,信里言辞恳切,说是在他离开巴黎前,想见路德维希最后一面。路德维希把信纸揉成一团,故作随意地扔到了垃圾桶里。柯克兰见状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开口道,我的确无权干涉你们之间的事情,可是,路易,你不知道,他得了肺病,已经到了第三期了。


      路德维希愣在原地,最终抢在一杯热咖啡被倒入垃圾桶前,把那团皱皱巴巴的废纸抢救了出来,轻轻抚平,叠起,放在衬衫贴近胸口的兜里。他知道,如果不去,便再也没有机会了,路德维希的目光游离到了象牙白撒辉的天花板上,在沉默中盯着它出神。


    几日后,他终于下定决心,租了辆四轮马车,驶向了林荫大道的卡里埃多公爵的宅邸。可他将拜帖递给门房时却意外的被告知,因为夫人的病情,卡里埃多公爵心急如焚,硬把他拉到巴涅尔的温泉疗养去了。路德维希便只得告辞,颓然地坐在石阶上,靠在科林斯柱上,看着落日沉入地平线,一线余晖撒在这座新古典主义的宅邸中。他不知道,自己该不该掉几滴眼泪,为了这该死的糟糕透顶却又刻骨铭心的初恋。

     


    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荒诞的玩笑,几周后,他的工作突然调动,去了巴涅尔,当他走入病房时,健康状况恶化到形销骨立的公爵夫人躺在病床上,错愕的抬眸,转而微微一笑,说道,感谢上帝,感谢上帝,我仁慈的天父。弗朗西斯配合着他的每一项治疗,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不提以前的事,却总是尴尬的四目相对,仿佛又回到了从前,跳支舞都要脸红的青春时代。


      后来,秋风裹挟着雨后的潮湿,卷起枯枝败叶,在空中打了个旋,徐徐落在公爵夫人的掌心,饱食黑乌鸦惊叫着从他的掌心起飞,消失在血红色的黄昏。贝什米特站在窗台前,注视着那几只飞羽残破、行将就木的黑乌鸦在空中划出的歪歪扭扭的弧线,又把目光落在公爵夫人身上,弗朗西斯常常喂它,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。


       路德维希记得公爵夫人对他说过,冠了夫姓的后人生了无生趣,日复一日,便如破旧的机械钟表生锈的指针,被生锈齿轮带着向前而已。路德维希突兀而不知所云地开口说,和你跳过一支舞是我今生的荣幸。公爵夫人挤出了一个微笑,愈发像一株绮靡、被酥粉脂垢浸透了的茶花。路德维希没法把公爵夫人和初恋情人弗朗西斯·波诺夫瓦联系起来。


     公爵夫人把手递给他,说,再跳一支吧,路易,你知道的,我时日无多啦。老式留声机发出嘶哑呻吟,把一些音节变得模糊不清了,他们的影子落在在大理石壁上,被拉长,在几丈见方的狭窄窗台上,跳起了舞,亦如多年前社交季的舞会上,旋转,旋转。


 他们贴的很近,夫人的手很凉,路德维希想去吻他,只是额头。可被轻轻地推开了。弗朗西斯笑了笑,说道,路易,我已经错了一次,嫁给了不爱的人,现在我要死了,我不想再错第二次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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